不比苏蕴他们是专业工作室,苏清榆那群人毕竟年纪还小,对于打法和战术的研究也没有那么专业,而且明显对其它省份的战队研究也没有那么透彻,战术上吃了好几次亏。
“你弟弟不是之前说要和你混吗?”贺斯言问,“你没带带人家?”
“以后。”苏蕴道,“不着急,先让他自己闯一闯。”
贺斯言笑得温柔:“也是,吃了亏,才知道经验有多难能可贵。”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贺斯言是确确实实在床上躺了一百多天。
其实一个月的时候,他就可以自如地下地了,但是萧然不让他随便乱动,就让他躺在床上养着,足足躺了三个多月,才能让他自如活动。
按照贺斯言的话说,就是自己真的快要躺废了。
回到京城已经是四月份,草长莺飞,春和景明的日子。
苏蕴回了学校,找导师商量毕业论文的事情。
温雅还没回来,听说她是去了西北那边,因为新发现了一个墓穴,她们要在那边停留好久。
沈子轶唉声叹气,成天说自己要去找温雅,说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见温雅了,都快忘记她长什么样子了。
苏蕴旁敲侧击地想贺如梅问过她对沈子轶和温雅的看法,她没说自己认识温雅,就说从沈子轶口中听到的这个名字。果然,贺如梅一听到温雅,比当初见到她还要生气。
不光是生气,还有厌恶和不屑,种种负面的情绪。
苏蕴便知道,要想让贺如梅接受温雅,很难。
正如开始让贺国锋接受贺斯言,很难。
她替温雅说了几句话,便得到了贺如梅的白眼:“这是沈子轶的事情,你别管。他要是再敢和那个女人有接触,我就不要他这个儿子了!”
苏蕴将贺如梅的态度转达沈子轶后,沈子轶倒是沉默了良久。
“我会继续努力的。”半晌,他开口,“我一定会让我妈接受她。”
沈子轶长这么大,就喜欢过一个女生,就是温雅。
她从高中青春时代开始,占据了他的整个时光。哪怕之后很长时间他们都不再见,也依然余韵悠长。
沈子轶这个人,平时是玩得花。可是要认真起来,他比谁都认真。
毕业论文苏蕴写得很认真,期间导师提出什么问题,她都会改。
一个傍晚,她正在进行定稿修改的时候,接到了梁良的电话。
“老大,你要不要过来一下?”梁良问,“我这有点突发情况。”
苏蕴便知道,应该是关于她的事情,否则梁良该去找贺斯言,而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