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表哥小时候惊天动地的事情可多了去了!”沈子轶刚打算说,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咦,我能说吗?不会影响我表哥的形象吧?”
“当然不会。”苏蕴被沈子轶这小心翼翼的样子给逗笑了,“我相信的只是我面前看到的贺斯言,他小时候的故事只是我了解他的一个途径。况且你不也没被他被吓到吗?你现在和他的关系还这么好。”
“也是。”沈子轶露出了一口白牙,“我觉得女神你也是不是那种人。”
然后沈子轶就将贺斯言小时候做过的惊天动地的大事,给苏蕴讲了一下。
比如,沈子轶的外公,也就是贺斯言的爷爷,是个很文艺的老头,尤其喜欢古画,贺斯言在老爷子五十大寿的时候,七岁的贺斯言送了一副自己画的大作,画的是古代的刑场,刽子手砍人的画面。
“那是我见过的红色颜料用的最多的画。”沈子轶还不忘加上自己的评价。
又比如,贺斯言给贺如梅也送过礼物,是用鸟眼睛做的耳环,当时贺如梅就吐了,而且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看见鸟。
还比如,贺斯言给自家的两个堂兄也送过好东西,给其中一个送了一个装了鸟粪的名贵篮球,玩的时候破了,崩了他大堂兄一脸。
给他二堂兄送礼的时候,二堂兄因为那么多前车之鉴没有收,贺斯言直接将鞭炮扔进了二堂兄脖子里,将他二堂兄的脖子炸得皮开肉绽,他自己还笑着说,这叫满堂红。
此类种种,让苏蕴瞠目结舌。
从沈子轶的话中,苏蕴发现了小时候的贺斯言是个蔫坏蔫坏的,一肚子坏水的恶毒少年。
“你确定你的信息没有偏差吗?”苏蕴有些不信,“贺斯言小时候不至于这样吧?”
“这都是我亲眼见的,怎么会假呢?”沈子轶言之凿凿。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沈子轶耸耸肩,“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就没见过表哥了,我去他们家的时候,舅舅舅妈说把表哥送到外地去读书了,我有好多年没有见到他。就几年前重新见到他,发现他竟然改邪归正了。”
“简直不可思议。”苏蕴说,“一个小时候心理那么阴暗的人现在可以变得这么优秀,还真是男大十八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