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皱眉,“怎么可能。”这想法也太卑劣了。
盛柏存才不会...
正这么想着,许如清却见他眼神里的认真分外清晰。
还有深刻的恨意。
有那么一瞬,她真的动摇了。
盛柏存也不是圣人,不可能是完美无缺的。
“不会的。”她似说给靳池听,也似在自我打消念头。
靳池垂眼看了她数秒,随即闷声笑道,不予反驳,径直出了房间。
脚步在门口止住,靳池背对着她,说,“袁谦单身,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在国外。计划明年办宴。”
许如清意外他会告诉自己这些,看过去的时候,靳池已经走了。
再下楼时,许如清没有再去找始终与袁谦如胶似漆的照欢了,感情的事情,朋友能介入的分寸确实有限。
她需要等一个再合适的机会,内心深处也希望照欢能够主动跟她坦白。
如果照欢是快乐的,袁谦对她也是认真的,没理由被第三个人打扰。
许如清仍觉忧心忡忡地离开了聚会。
来时坐的吴炜淮的车,她要打车得走出去,恰巧看到一辆车从旁边开过,车窗里是靳池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车速掀过一阵风,许如清往旁边退了一步,拿出手机发现可以在地图上定位,于是叫了个车。
再抬头,刚才疾速而过的那辆车又倒了回来,慢慢滑停在她面前。
司机下车拉开了副驾驶的门,对她笑道,“许小姐,靳总说送你一程。”
“不用了。”
谢谢还没说,司机就问了,“许小姐是要去长百吗?”
许如清取消了自己还没接单的车,坐了上去,“谢谢。”
上车便问靳池,“你要去长百?”
“你不去?”靳池反问。
许如清去是情有可原,“你去干什么?”
靳池:“你呢。”他同样口吻。
许如清瞥了眼窗外,“看看礼物。”
昏暗中,靳池嘴角提起,“顺路。”
许如清再看向他时,突然觉得最近和他之间的距离莫名诡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