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池反手脱掉西装,又扯了把领口,刚才她怎么也弄不开的金属纽扣被他轻松挣掉。
外套被他随手一抛,还带着身体温度的外套迎头罩向许如清。
许如清眼前一黑,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了靳池。
但是她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她也觉得,自己挺贱的。
许如清咬住手背,竭力不让自己的哭声传出去。
但靳池迈进房间时还是听清了,那如同小兽般无助的抽泣。
他没什么善心,更从没觉得自己对她有什么义务,她是盛柏存的人,靠近他是因为盛柏存,把自己脱光也是因为盛柏存。
靳池被一墙之隔外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磕出一根烟咬在嘴边,却没看在房里找到打火机,在外面。
他拽下烟丢开,不抽了。
外面哭声不觉累似的,靳池大步上前想要把人丢出去,但又在门口停住,沙发上的人还顶着他外套的姿势,那双腿光溜溜挂在沙发边。
好像他稍微再靠前一步就是欺负她了。
靳池深凝了一口气,转身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