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如清敲了敲,又看了眼靳池,确定里面不会有人才打开。
扑面而来一股酸臭味。
许如清下意识捂住鼻子,看到地板上凝结了大片过夜的呕吐物。
胃部翻涌出恶心滋味,她几乎是本能地躲出了洗手间,啪一声关上门。
靳池悠哉倚在吧台,叼了根烟正打算点,想到什么,蹙眉,将烟和火一齐丢回吧台。
冷冷开口,“自己做的事不记得了?”
许如清心虚,握住门把的手紧了紧,就知道靳池没好心。
“又骂我了?”靳池盯着她,好像真听到了一样。
许如清立马摇头,说,“我谢谢你。”
靳池轻嗤了声,盯着她失色的脸蛋,终于平复了一点内心的怨气。
许如清不知道,靳池有严重洁癖,在看到那堆玩意的一刻,他直接当场也吐了,直到现在都没正儿八经进过食。
她人都被靳池诓来了,自然也没有不认账的道理,咬咬牙又推开门进去。
半个小时后,许如清把靳池的地盘清理得一干二净。
出来时,靳池在内室跟人打电话。
许如清正想着不打算等了,也省得热脸贴他冷屁股,多此一举地假客套了。
门铃响起,她正好开门离开。
没成想,会是盛柏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