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限,我说,你听。”梁祁没有回答我,“当然,你不想听了,随时可以走。”
所以我非得知道是吗?
这话也矫情,不想知道让刘宪泽回什么国,拿什么首饰盒!
“我知道你见过周姐了,薄伦告诉我你去过他家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薄伦和我来自一个地方,呼,看来你是知道了,但是你应该不知道吧,丞……曾经也是我们中的一员。”!!!
我死死捏住手机,才没让过于震惊的手松开。
梁祁、薄伦,甚至祝倚琳都是裘家堡抚养的孤儿这我知道,这半年来,陆陆续续我也接触了一些高卢这些上流世家,类似我国古代的家奴、死士这些在这边现在还很寻常。
而梁祁他们比这种更残忍,他们的培养方式更类似于东南亚某国的童子军,他们的手上都是见过血的。
可是我怎么也不能接受裘丞也有这样的经历!
他是裘家的养子啊!老爷子认定的唯一继承人!你告诉我他童年被神智失常的养母虐待也就算了,现在你竟然告诉我他还被丢进了童子军?!
呼……
我不敢太用力呼吸,生怕一不小心就引来瞩目,可梁祁却偏偏好像要跟我作对一样。
“呵,不敢相信吧,其实不只是你,那时候我们也一样,但结果就是他在囚幽谷一直待到了十八岁,这期间,他不但和我们受到一样的训练,还会时不时被带走……被……呼……被带去,做,人体,实验……”
最后一句话,梁祁说得无比艰难,听得出即便已经过去了十多年,那时候的恐怖记忆依然笼罩着他。
而我,已经控制不住倏然转头了。
似乎提前感知到对话即将被打断,梁祁继续低着头,语速却一下子加快道:“裘仞山和秦南慕曾经有一个女儿叫裘佩瑜,裘佩瑜三岁大的时候被秦南慕至亲之人偷走,落入敌对势力手中,最后营救失败早夭,秦南慕承受不了痛失爱女和被至亲背叛的双重打击才疯了,裘仞山看似正常,实际上恨极了当时应该在裘佩瑜身边的丞……”
不重要了,余光中冲过来的保镖不重要了,裘仞山怎么样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秦南慕至亲之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