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乔鸢也和老爷子一样，那同样儿孙满堂的麦当娜夫人是不是也可以排除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老爷子的故事里根本没有解释为什么会对麦当娜夫人的画反应这么大！

疑惑太多，我一时不知从何问起，只是恍惚间发现裘丞的脸色并不太好。

老爷子似乎还沉浸在情绪中，闭着眼半天没有开口，我看了看，轻轻推了推裘丞。

裘丞面色郁结，漆黑的眼眸故意避开我落在我身后某处，我一连给了他几个眼神示意他才有些别扭道：“那奶奶呢？您爱奶奶吗？”

我恍然大悟，是了，裘老太太过世多年，我没有接触过一时都没有想到，但想必在裘丞心目中裘老夫人同样是有分量的，如果老爷子一心爱着乔鸢并且这么多年牵挂着想寻回，那裘老夫人是怎么过来的，委屈吗？

想必是委屈的，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并且还要为他生儿育女。

我不记得是谁跟我说过，一个女人愿意为一个男人生孩子，那一定是爱惨了那个男人。

嫁给心爱的男人本是件幸福的事，可当心爱的丈夫心里的人不是自己，那么日日夜夜同床共枕抬头不见低头见，比爱而不得更折磨人。

心思转了几转，老爷子才开口，“你奶奶她……是我对不起她。”

老爷子的声音带着厚重的缅怀，我不知道老爷子对裘老夫人是怎样一种感情才会在提及时有这样的口吻，但是我看见裘丞放在老爷子看不见的腿侧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所以我知道，这并不是个好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