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会保护我。
也相信他一定会保护好我!
……
结果晚些的时候郝鹦就上门了,带着江依水的后手。
郝鹦说:“嫂子,马赛取消了,我按照裘大爷说的,找了个人多的地方特意说了你不会骑马的事,让大家别天真为了给裘大爷面子押你赢。”
裘丞用了招以退为进,先是让郝鹦传话说我答应了,按照他们以前的玩法,但逢马赛必开盘口,然后趁着下注的人最多的时候,郝鹦装醉“泄露军情”。
上层圈子就是这样,背地里飞刀唰唰唰的恨不得给你身上插个三五把刀子,但是表面的和谐必须维系,约个马赛开个盘口都是娱乐都是正常交际,但是纯粹欺负人就上不了台面。
虽然一个欧洲上层贵妇不会骑马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很丢人,据说这个风气就是希尔特家族带出来了。
当然如果事情只到这里结束也就没有所谓的后手了,事实上是,郝鹦前脚刚走,江依水后脚就来了。
江依水款款而来的时候我正准备钻被窝,不得不让裘丞先单独去见她,只是我刚准备换衣服突然心底一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什么的一个劲往外蹦,于是我也顾不上换衣服了,裹了件超长的羽绒服就赶了过去。
三月的薇姿,下午确实不冷,可同样,夜晚冷得要死。
江依水来的突然,会客室里冷冰冰的,管家便很有风度的用了有壁炉的房间。
我到的时候,一男一女围着壁炉而坐,壁炉里的火柴噼里啪啦的烧着,暖黄色的火焰把整个房间照应的都暖烘烘的。
古堡里用的柴火都很讲究,干透的果木烧起来还带着暗暗的果香,两个人并没有交谈,一个慵懒的陷在沙发里,一个怡然自得的喝着红茶,只是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火焰上,那画面看起来就隽永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