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我想到更重要的事,忍不住瞪起了眼,“所以,你一早就知道哪个是我?”故意找别人跳舞刺激我?不对,试探……或者为了上午的事惩罚我?
我估摸着真相和我的猜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因为裘丞微微错开了眼,顾左右而言他道:“我这一身是堕天使,你的是彼岸花,一个西方地狱,一个东方黄泉路,所以是一套。”???
我又满头雾水了,彼岸花我倒是听说过,一千年花开一千年叶落,花开叶落永不相见,很悲伤的花,不过,我忍不住抚摸了下裘丞口袋上别着的彼岸花,心中感叹确实很凄美。
至于其他的,完全听不懂啊!
就在这时,变调的华尔兹又开始奏响,裘丞牵着我往舞池边走去,我忽然注意到先前的两对一对是刀剑和飞燕,一对是钥匙和锁扣,按照裘丞所说,钥匙和锁扣无疑应该是一起来的一对,刀剑和飞燕是认错人了,可偏偏……拥吻的是刀剑和飞燕。
这让我被雾水和疑问充斥的大脑又添了些混乱,为什么我忽然间觉得这个苏公馆有种无法言语的古怪,就像,对了,就像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这种古怪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问裘丞,“为什么带我来这儿?”
到了这个时候我哪还不明白根本没有所谓的应酬,他带我来这绝对另有目的!
裘丞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带着我一路穿过外围,拐进了一条隐秘的过道,然后踩着螺旋的楼梯一直走到了二楼的阳台,才从背后拥着我,不动声色道:“苏音找过我了……别动。”
因为他及时的警告,我才保持住了镇定的表面,我知道他不是会做无用功的人,会这样应该是有人监视我们,于是我一边暗中打量着四周,一边小声问他,“什么时候的事?难道她被囚禁了?”
苏公馆、苏音的请求、监视,这三个词联系在一起,我自然而然就以为苏音是被囚禁了,请求我们来救她。这样一想,我不免有些激动,这个情节,这个场面,特工行动?
然而裘丞肯定的回答熄灭了我刚刚燃起来的特工情,“没有,她没事。”
没事?没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不满升起的瞬间,察觉到顶着我后腰的不可描述,我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