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提起你时仍然会抬不起头,甚至为了能摆脱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儿而将你草草的远嫁出去。所以,你还要留下来跟着锦观澜吗?他能给你什么呢?他现在自己都是病病歪歪的,除了能给你一个吃穿不愁的生活环境,还能给你什么?”
此时,莫鸢从别墅里走了出来。
路灯下,她孕肚隆起的很明显,走起路时身子显得有些笨重。
傅时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同一时间里,锦蜜也朝她看过去。
莫鸢走过来,她将手上一件薄款外套披在锦观澜的肩上后,目光朝傅时宴看过去,淡声说道:
“傅总,观澜疼爱她这个妹妹,那锦蜜便是我的家人。既然是家人,我们便是她的后盾。你若是真心待她,想要对她负责,我们不会不同意。”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但,你若是为了糟践她,才答应娶她,我们不会同意。我想,外公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傅时宴掐灭猩红的烟蒂,凤眸冷冷的看着莫鸢,“你丈夫一颗心全都挂在她的身上,你却以如此大度,也实属少见。”
莫鸢:“我只不过是将心比心罢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大家同为女人,也都怀有身孕,你们男人不疼我们,还不允许我们女人惺惺相惜吗?错的人,又不是我们,我们为什么还要自相残杀?”
莫鸢声音很温柔,风一吹就散了,可她的话却在锦蜜的心上激荡了很久。
无论,她是虚情假意的说出这番话,还是真心实意,这一刻锦蜜都不会再留下来。
莫鸢和锦观澜不欠她,他们能如此为她挺身而出帮她出头,她就已经很感动了。
她怎么能真的留下来,破坏他们夫妻关系和睦呢。
因此,锦蜜在莫鸢话音落下后,就对傅时宴说道:“我跟你走。”
闻言,傅时宴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还杵着不上车,等着亲自请你吗?”
他态度恶劣,锦蜜一颗心揪扯的有些疼了。
她抬脚朝车前走过去,伸手打开车门时,锦观澜叫住了她:
“你今日上了他的车,他日再想从他那里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婚姻会是一道沉重枷锁,没有爱的婚姻会是一座上了枷锁的沉重牢笼,它会压的你这辈子都挺不起腰来。”
锦蜜拉门的手指紧了又紧,最终她还是打开了车门,坐进了车里。
因为她明白,她依附不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