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些灵,远不及远古的灵。
曾经。
他们由且只是被镇压。
今日。
恐怕也只会是有些麻烦罢了。
一来。
同样是举世献祭,可二者之间的差距,天差地别。
二来。
他们踩过一次坑,自然不会傻傻的在踩一次。
三来。
他们不认为一个天帝境的凡灵,能承受得住这举世之力。
这就像是你让你一只蚂蚁,瞬间啃光一头大象一样。
不是不自量力。
而是荒谬至极。
只是。
他们这份态度,却由不得他们嘲笑。
灾俯视天幕之下,眼中满是不屑,讥讽笑道:“呵...还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你吃得下吗?真是一群蠢货,你们也不怕把他撑死。”
嘴上虽然这么说。
眼中也满是不屑一顾。
可它却丝毫不敢大意,亦不敢小看眼前的少年郎。
毕竟。
它曾亲眼目睹了他的成长。
它自问。
比谁都了解眼前的少年。
也正是如此。
在它的布局中,单独针对少年的计划,一止一个,甚至为了不节外生枝,它自始至终,都不曾对许轻舟动过杀心,以免招来它无法去化解的因果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