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牧宝苦着一张脸,不愿意听课。
庄夫子瞧见,询问道,“牧宝,你为何不听课?”
牧宝撇撇嘴,“夫子,你今日讲的内容前日已经讲过了!”
庄夫子看着牧宝,这孩子虽然少见的天资聪慧,但是性子却极为傲慢。
庄夫子道,“温故而知新,书是要反复读,才能学习新的!牧宝,以前的功课要经常温习!”
牧宝不以为意,敷衍道,“好!”
庄夫子见劝不动,于是不再说了。
牧宝看着课堂很多学生和庄夫子互动,脸上露出讥讽之色,老师说了,考童生就要涉猎广,天天读一个东西怎么可能进步。
于是他拿出了其他课本,自顾自翻着。
庄夫子偏瞥见此举,忍不住摇摇头。
放学后,其他学子都跑出去玩,唯独牧尘呆坐在凳子上。
庄夫子询问,“你为何不同他们一起去玩会?”
牧尘懵懂,“剑哥哥说,老师要单独给徒弟开小灶。”
庄夫子见此,立刻想到张羽夫子单独给牧宝授课一事。
他摇头道,“虽然你是我唯一得弟子,但是我不会单独给你授课,你的老师其实是那些同窗.”
看着牧宝不懂,庄夫子解释道,“三人行,必有我师,你好好去玩,记得回家后温故而知新!”
虽然牧尘不知道为何师傅的教授方法和张羽夫子完全不一样,但是他心里信任庄夫子。
五年后。
“牧尘,你怎么学的这么快?”十三岁的牧剑看着牧尘拿出了新的书籍感叹道,“我这本书才学一点,你就新学一本书了!!”
此时的牧尘,在县里读书,养得比在村里白净一些,配上俊俏的面庞,像有钱人家的少爷。
牧尘俊俏的脸笑了起来,瞬间把牧剑看呆了。
牧剑摸着头,“我娘说,你书读得好,人又长得好看,说不定然后能考取探花呢!”
牧尘道,“嘿嘿,还早着呢!听说一个月后便考试了?”
充满向往,如果考上就是童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