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还在襁褓的妹妹手舞足蹈,直接把牧尘逗乐,心里就少了分酸楚。
又想起傍晚母亲之言,事在人为,不要自扰!
晚饭后,两兄妹沉睡过去。
宋氏蹑手蹑脚地来到祠堂,跪地叩拜,“仙人,今日我带牧尘去求学,但是被拒了。”
一道严肃的声音从宝镜传来,“那就对了!”
宋氏询问,“难道仙人早已料到了!”心里暗叹仙人神通广大。
姜莱严肃道,“我与你牧家有一番机缘,但是这机缘,会随着九次小机遇而慢慢变浅,等到最后一个小机遇赐完,我就会脱离宝镜离开!”
宋氏听见,心里竟然生出些许恐慌。
姜莱又言,“百年世家,得以传承,并非一时机遇。生生不息,才能传承!而这些,我无法交予你们,要靠你们自己!”
宋氏有些羞愧,其实今日她来祠堂,就是想让仙人直接为牧尘开路,利用仙法直接拜于老师。
她抿了嘴道,“仙人,我懂了!民妇心里有法子!今日就不打扰仙人休息,我先行离去!”
姜莱见宋氏脸上没有急功近利之心,便知道说通了她。
道,“可!”
宋氏从祠堂离开,进了屋子,瞧见床上两个小人儿,她蹑手蹑脚去洗漱,然后也上了床。
左手一个娃右手一个娃。
白日,宋氏独自出门,又很晚而归。
连续两天,这才把文轩堂的情况摸清楚。
那庄廉夫子,年轻的时候去村里遇到一个天资聪慧的幼童,便带到镇上加以辅导,日夜倾囊相授。
那幼童真是聪慧,一路童生、秀才、贡生、举人、状元,青云直上。
可惜,当官之后直接驻于京都,否认恩师,结党营私,成为奸臣。
庄廉夫子于二十出头捡到五六岁的幼童,于他而言,不仅是师徒,更是父子。
眼见着亲生弟子将自己毕生所学用在搜刮民膏上,伤透了他的心,庄夫子便不再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