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夏觉得依靠这两人没干啥实质的进度,可以推测,那天在河边的有可能不是这两人,至少不是这个男人。
依照那天草丛被压的惨样,绝不是伸伸咸猪手,吃吃豆腐,占占便宜那么简单,肯定做了不可言说之事。
苏惜夏打了半天的哈欠,终于等到那男人从怀里掏出了啥,递给了李寡妇,看她点数的那个动作,不难猜出,应该是大团结。
李寡妇数完像是很满意,又是飞吻,又是wink,最后扭着水蛇腰离开了。
两人分道扬镳,等人走远后,苏惜夏赶紧从树丛里出来。
刚才脚麻了,没知觉,现在缓过劲来,后劲是真大啊。
脚底板发麻就算了,两条腿的血都要被蚊子吸干了,一个个跟这辈子没吸过血一样,隔着她的长裤就叮了起来。
苏惜夏又蹦又跳,强忍着痒意没去挠,因为越挠越痒,越痒越挠,这是一个死循环,不到腿破流血是不会停的。
相比较苏惜夏这么大的动静,顾森则是淡定许多,他跨出树丛,就往小路走去。
苏惜夏陪着看了一出大戏,什么都没弄明白,哪里会让人离开。
“哎,顾森,你等会,我有话要问你。”
苏惜夏不傻,顾森绝对有猫腻,先是在李寡妇家外遇到,如今这么巧碰上李寡妇和野男人厮混的大戏,除非他也对李寡妇起了龌蹉的心思。
她可不相信,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
走在前面的顾森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般,大步向前走去。
苏惜夏跟在后面骂骂咧咧,这顾森的耳朵八成是个摆设,不然怎么会一次、两次都听不到她说话。
她步子没顾森那么大,只能干看着人往小路走去。
她急的直跺脚,硬是没敢追上去,天黑了,小路边全是半人高的杂草,她小命要紧,还是别跟过去了。
小声的骂着顾森,她一个人可不敢多停留,原路返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阳下山了,苏惜夏总感觉背后阴森森的。
出了小路,走上大路,遇上了下工回来的苏家人,苏惜夏的心也定了下来,“爸爸,大哥,二哥,三哥。”
苏惜夏笑着迎上去,挨个叫了人,“大嫂,二嫂。”
年龄最小就是这点不好,家里除了几个小萝卜头,她见到谁都要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