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穿戴整齐等着出门的宋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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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橘明哪知道池年这是抽的哪门子风,没由来地突然来一句他要学习。明明昨晚还躺在他怀里,和他一起畅想黄鳝滑过指尖那令人心颤的黏腻触感,以及被螃蟹夹住食指那钻心的疼痛,结果今早起来就突然翻脸不认人,说不和他一起去玩了,还嫌他玩心重耽误了他的学习。
翻了一下池年还是一片空白的作业,放假头一周就已经做完全部暑假作业的宋橘明懵了:“你不是说作业早就做完了吗?”
池年闻言,撇了撇嘴,“我也以为我做完了谁想居然是个梦”
不是白日做梦,而是黄粱一梦。
放假第一天,池年从晚上八点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憋了泡尿,但一直没醒。因为他在做梦,一个格外漫长且痛苦的梦。梦里的他哪儿也没去,就在家里做作业,做完数学做语文,做完语文做英语,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就在心里惦记着赶紧写完,写完就能和宋橘明出去痛快地玩了。
梦里的池年诚然已经做完了全部作业,并且心满意足地睡去,但梦毕竟不是现实,现实生活中的他别说做了,连作业都还没从书包里拿出来,直接背来了别墅。
这也是为什么池年在书包里翻个泳裤都能突然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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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池年说要学习,宋橘明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拿了根凳子坐他旁边,看着他写。
看着池年先是整理了一番文具,然后又摊开各科作业,宋橘明瞧他这架势,心想,这家伙终于要发狠用功了,然后就被光速打脸。
还没写到十分钟,宋橘明就看到池年每写两页就撕一页,照他这个速度,一小时写一本不是问题。
“你撕了它干嘛?”宋橘明赶紧阻拦。
“这你就不懂了吗?”池年露出一幅过来人的表情,“写两三页再撕的话,不容易被发现,而且厚度也没那么明显。”
宋橘明听得直皱眉,出声打断池年的传道授课:“我是问你撕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