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肯定是夜以晨，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低调两个字怎么写了。

林可可再三向导演解释，并且婉拒了他的好意，好不容易才说通了他。

等她接完电话夜以晨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打什么电话，打了这么久？”夜以晨漫不经心的倒了杯水。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你是不是让助理通知他们，说我们来的事情了，你也不知道低调一点，人家都准备排长龙来迎接我们了，这不是去影响人家工作的吗。”林可可嘟囔着嘴，不满道。

“我不是为了给你撑场面吗？你要重视人家肖蔷薇，不大张旗鼓的怎么行。”

理虽然是这个理，但林可可就是别扭，她也不知道怎么反驳夜以晨了，无心听他狡辩，松了发绳去洗澡了，“理都给你一个人占尽了。”

夜以晨先去了楼下早餐厅等林可可，两人吃完早饭一起去了片场。

——

他们到的时候肖蔷薇正在拍一段争吵戏，当时整个剧组的人都很投入，他们是走过来的，也很低调的融入人群中，所以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大致情况是女主被诬陷，据理力争跟不讲理的女配吵了起来的片段。

正式拍摄之前的准备，两人拿着剧本对了一下戏，导演也在中指挥，关于动作之类的细节都讨论敲定之后开始第一次拍摄。

林可可看着居然感觉像身临其境，就当是真的在看电视剧了，很投入的欣赏起来。

女配上场，一把拉住女主的手腕，对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没有到女主角的台词，肖蔷薇只是配合的挣扎着。

林可可忽然有点跳戏，她想到了夜涟，那姑娘性子冲动偏执，也是挺不讲理的，瞬间林可可看这个女配也不顺眼很多。

归根到底只是在看戏，林可可走神之后就融入不进去了，她偏头看了下夜以晨，他好像对两个女人互相吵架的场面完全提不出来兴趣，正在低头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