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只是照着自己的喜怒而将自己伪装成他最想看到的样子,但他还是抗拒不了她这一套。
看着她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他心软了,气不起来。
她的额头还贴着白色的纱包。
封以珩抬手往那处轻轻地碰了一下,问:“疼吗?”
池晚立马乖巧地笑得跟花儿似的,摇头:“不疼。”
他的手从她的额上下移,从她柔嫩的脸颊滑至嘴唇,“不是说想我了吗?没点表示?”
他是个细心的人,注意到了她的眼睛,疑似水肿,难道她哭过?
思考的时候,熟悉的味道扑进他怀里。
封以珩一手搂住怀里的人,尽情地享受着她的伺候。
电脑椅离床不远,离别一周的吻变得缠绵不已,彼此的感觉很快就燃了起来。
两个人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他压在她身上问:“为什么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