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听听,她还不承认。”乔以青越看越开心,她跟着又有馊主意了,“咱们千万不要顺了这对狗男女的意,你赶快随便找个有钱的老头---啊,就邻村的老王吧,刚好趁她现在肚子还没大,把她嫁过去当续弦,不然到时候我俩可丢不起这个脸。”
“但那三百万怎么办?”
“当然是照收不误啊。”乔以青狞笑。“不过婚礼呢,咱们得在这三天内私下进行,以免阿战来捣乱,然后到了星期一,依旧把钱收下存起来,只是---”
她越笑越得意。“这边生米已煮成熟饭,他总不能去抢别人的老婆吧?”
“而咱们两边的聘金都拿到---”乔母弹指领悟。
“不错,这叫一鱼两吃。”乔以青的阴险恰合乔母的心意。“何况他一个苦哈哈的孤儿也奈何不了我们。”
“好!好!”乔母拍案叫绝。
两人狼狈为奸,公然进行讨论,完全不把乔以白放在眼里。
乔以白越听越毛骨悚然,想到黄星河,那恐怖恶心的感觉至今仍挥之不去,若她以后都必须接受这种折磨,她宁愿死!
“不---”她第一次扯着喉咙发出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呐喊。
笑得正兴奋地两人不禁同时吓了一跳。
“你叫那么大声是想害我得心脏病吗?”乔母捂着胸口申斥。
“我求求你不要把我嫁---我求求你---”乔以白跪着恳求母亲。
战说的,幸福必须靠她自己努力去抓,不能指望他从天上掉下来的或等着别人施舍。
“凭你的条件,肚子里又有野种,有人愿意娶你就该偷笑了,你还嫌弃?”乔母尖酸刻薄的插着水桶腰。
“不!我在这辈子除了战,我其他人都不嫁。”乔以白豁出去了,反正要她嫁给别人,她也是死路一条。
“你听听看,你说的是什么?你有脸说我们还没脸听呢。”乔母瞠目结舌。
“是啊妈,她刚刚还不承认两人有一腿,这会儿马脚就露出来了。”忖及他俩郎有情,妹有意,乔以青更是添油加醋。
“我求你了妈!”乔以白又磕头,又是拜托。“我今后会很拼命地工作赚钱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我只求你让我嫁给战---”
“你想嫁他,我就偏不让你嫁,你这个不要脸的死丫头,你以为呢是谁?几天没教训你,皮就痒了是不是?”乔母根本忘了刚刚已经打了她。
接过乔以青递来的藤条,她咻咻连打带骂。“我警告你,这两天你给我乖乖的待在家里,你要是有种敢踏出家门半步,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灯光里,只见乔母愈挥愈快的鞭挞,一鞭一鞭将乔以白的未来缓缓推向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