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么凶嘛,这里现在有没有别人。”黄星河收紧手腕,暧昧的浪笑。
“你---你在说什么?”浓厚的男性古龙水为却掩不住他呛鼻的口臭,乔以白几乎要窒息了。
“我在说---这个。”
“哇---”乔以白不禁大叫,也不知是哪里借来的胆子,她用脚后跟使劲地踩了他一下,趁他痛得松手之余逃出了他的势力范围。“你放尊重一点!”
活该!谁叫他凑巧传凉鞋。
“哎呦喂呀---”兜腿叽叽吱吱乱跳一记之后,黄星河拐着脚,啐道:“哼!你少假正经了,同样是一个娘胎生的,我就不信姐姐会比妹妹好到哪里去---呵呵,说不定更猛---哈哈哈----”
“你---”乔以白张口结舌,生平没骂过人,如今想骂,却不知道要骂什么。
“怎么?让我说对了吧?”黄星河抖抖有点大的衣服,全然不觉如此好的质料穿在他的身上非常不衬。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以青?你不是她的那朋友吗?”乔以白虽清楚妹妹爱玩,和男人对关系颇为复杂,但乔以白仍旧急着替妹妹理论。
“男朋友又怎么样?我也不介意做做你的男朋友。”黄星河吊儿郎当的摊摊两手,恍然施惠天下似的。
“你---你---”乔以白的思想何其保守,耳朵里哪容得下这种败俗的话,此事她真希望口齿有妹妹的一半伶俐。“你们不是论及婚嫁了吗?”
母亲和以青有志一同地不愿意放过这只金龟婿,对他百般的巴结,这两天还听他们在讨论婚期呢。
“那又如何?结婚是结婚,玩玩归玩玩。”黄星河得意的悬着一边的嘴角。“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毁了你家的温室?”
“你知道是谁?”乔以白绷着神经待候答案。
“当然。”因为那是他和妹妹联手干的,但这全是乔以青的主意。“只要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连他都不得不佩服那个婆娘够阴毒。
“你做梦!”差点被他骗了,乔以白气得发颤。
“只要你过来让我抱抱,我保证你会像在做梦。”黄星河摆出大众情人的姿势朝她勾勾手指头。
不过在乔以白看来,他只是自曝其短,令人作呕。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这已算是她能讲出来最恨的话来。
“哦,原来你喜欢玩刺激一点的啊。”猥琐的獐头鼠目笑得挤在了一块儿,色胆包天的魔掌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