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她一根汗毛。”龙战眯着眼,锁着眉。
从他牙关间厮杀出一字一句,裹着零下四十五度的酷冽凌厉。砸的人浑身冻寒,阴森毛冷的疙瘩直自脚底颤上去,乔以青登时花容失色,震惊地仅能发出单音。“你---你---”
他是真的爱上乔以白那个蠢货,他是真的爱---不---她绝不允许!
那个蠢货只能用她丢弃和玩厌的废物,就连身上穿的衣服也一样,以前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这个规则是不容任何人更改!
“你看着好了,我会得到你的,不管你怎么抗拒,你终究会是我的,到时候你一定会跪在我的面前求我的!”乔以青怒目圆睁的奔出温室。
威胁不成反让人威胁,哼!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她要毁了他,她若是让这对狗男女好过,她就不姓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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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白揉揉小巧的腮帮子。
脸颊的热胀感似乎已经褪了许多,也没刚刚那么疼了,经冰敷过,上面的红肿应该也没那么严重了吧?
唉,都怪她自己不够机灵,妈连输了好几圈,心情当然不好,而她却心不在焉,老是丢三落四又打翻了东西,会挨巴掌是意料中的事---
“啊!你终于来了。”龙战搬花出来,瞧好发现她坐在温室外发呆。
“呃---我---刚来。”乔以白期期艾艾,因为昨晚偶然撞见的爆炸性情景,她仍未准备好该用什么样的面目去面对他啊。
“你有没有怎么样?”汗湿的俊脸焦灼的跳到她的眼前,他抓着她的手脚,掀开衣服猛看。
“什么有没有怎么样?”乔以白被他唐突的行为弄糊涂了。
“好险。”他低喃,她的手脚上没有被打的痕迹或淤青,表示乔以青方才只是在吓唬他。“你今天怎么会这么晚来?”
“对不起,我妈的牌局才结束。”她一夜未合眼,如今隐隐作痛的脑袋仍有些昏眩,两耳还会嗡嗡鸣响。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他只是害怕她是否又被乔母殴打,所以无法前来,他接着担忧地左顾右盼,“你刚刚来时---没遇到你妹妹吧?”
“我妹妹?没啊,怎么了?”乔以白觉得莫名其妙。
“没,没事,没有就好,我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这么说乔以青还来不及搞鬼?龙战当下松弛绷紧的神经。
“是吗?”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敏的,乔以白相信他不是随便问问而已。可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无权管辖,毕竟她和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即使他当着她和别的女人亲热,亦不干她的事,她何必庸人自找?
“你的脸色好差,昨天人看起来也像是发烧似的---你该不会是被我传染感冒了吧?”龙战操心地探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