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她很是纳闷地问:“你还没回去啊?”紧接着她也瞥到了乔以青,又说道:“哦---你回来了。”
而在乍听门开之初,拉扯的二人同时顿了一下,本能的朝该方向瞧去。
“以白,我---”龙战一见来者是何人,即笑颜准备答复。
那厢乔以青则冷不防地跃起,然后趁他注意力分散的当儿,猛地勾下龙战的脖子,又扳过他的脸,在他尚未来得及反应时,用唇封住了他下面的话。
“---”乔以白倒吸了一口气。
“呃---”龙战异口同声,他没料到乔以青会这么做,不禁勃然大怒推开了乔以青。
“你在干什么?”
“你们---”从乔以白的角度望过去,他一开始并没有抗拒,故他接下来的愠色,便仿佛成了欲盖弥彰,只是在责怪乔以青为何不私下再亲热。
霎时间天寒地冻,她觉得浑身冰冷,连倒退的步伐都显得踉跄。“对---对不起---打扰了---”
原来他俩早已暗度陈仓,原来他前一刻的温柔不是真的---她就说嘛,谁会放着天鹅不理,而对她这种不起眼的丑小鸭感兴趣?
“等一等,以白---”
打扰个屁!龙战本来是想这么吼的。
她受伤的眼神明白地告诉他,她误会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他揪住她的柔荑。
“我妈在叫我了。”乔以白甩掉他的手,转身跑进屋。
说她鸵鸟也好,逃避也罢,她就是不要听,她不想听,他是她唯一的朋友,她没办法当面承受他的拒绝,何况由始至终是她自作多情。
“以白---”龙战巴不得尾随追进去抱住她,可是他不行,他不能落入口实了。
房内坐的那四个老女人的四张利嘴,抵过三台播报新闻的电视主播和戏院超立体效果的杜比音响扩音器。
“晚安。”乔以青无辜的撩撩染红的头发。
能报一箭之仇,又能搅局,令她沾沾自喜好不得意。她挥挥手,扭着水蛇腰,临别时,抛给了他一记飞吻,婀娜的秋眸好似在放话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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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一听到有人走进来,龙战立刻喜出望外地站起身来。
但是事与愿违,来者不是导致他昨夜失眠的人。
“你来做什么?”飞舞的眉眼唇角登时凝滞,他板着脸蹲下去。
“我来我家的温室又不犯法。”乔以青半抬那只没做过家事的小手,沿路用指尖弄着一旁的花叶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