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认知让傅擎深只得残忍。
是她提出要结束的,如果她依偎能要挟他,那她就错了。
比残忍,他绝对不会有一丝犹豫。
“公寓留给你,我们之间可以结束。”他残忍的补上一句:“我指的是---”
洛晚棠的眸子颤了一下,但冷酷的他此刻只顾着伤害她来周全自己,他不可能费心去注意洛晚棠的反应。
“但是你仍然必须要住在这里,你和我之间的交易还没结束,现在老人还感受不到威胁---将来我娶了关悦心,你仍然是我的女人。”他突然说道。
洛晚棠苍白得几乎透明!这是是操作,不是要结束吗?这---这是哪门子的结束---
“你不知道吧?”他把话挑明地说:“再过两个月,我就会对媒体宣布即将娶营造大户关正辉的女儿,关悦心。”他已经不在乎伤害她了。
“是吗?恭喜你了---”垂下眼,洛晚棠淡淡地说道。
她仍然无动于衷的模样,莫名其妙的彻底激怒了傅擎深---
“我是出资人,交易只能由我来喊停。”丢下冷酷,伤人的话后,他无情的转身离开。
傅擎深走后,洛晚棠蜷起膝头,两臂深深包裹住自己,泪水控制不住的滑下,淌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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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洛晚棠是个很认命的人。
虽然她有强烈的自尊,但她从来就不想和命运对抗,因为母亲的病,已经让她明白渺小如己,脆弱如她,无论如何抵不过命运的安排---
她顺从了傅擎深的意思,仍然住在公寓,每天依旧准时上下班。
一个多月过去了,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最大的不同是,这半个多月来她再也见不到傅擎深。
他像是突然消失在她的生命中,虽然她明明知道他iu住公司顶楼办公室,但卑微如她,是见不到他的。
她每天仍然搭公车上下班,生活比一个寻常的上班族还要简单,直到这天傍晚她到附近的提款机提款时,才发现自己的户头多了五十万。
五十万对她而言,是一笔庞大的进账。
她当然明白这笔钱是怎么来的---
傅擎深在豢养她。
她知道他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想引起老人的注意,但这笔钱却又抵触了她莫名的骄傲。
虽然她一直很穷,除了每个月都少数花费,过去母亲生病时从亲戚朋友那里借来的钱,她也固定在偿还,因此她银行里的存款甚至不到两万块。
但她绝对不会用到傅擎深的钱,她欠他的已经很多了,在物质上,她不愿意再接受他的施舍。
下班时间,洛晚棠最后一个走出公司,下了公车,她慢慢的往傅擎深的公寓走去,心底盘算着另外兼职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