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轻叹口气:“起码,没有比这个更稳妥的办法。”
顿了顿,我又补了一句:“先前我跑过江湖,对雇贼有些许了解。”
“据我所知,能做雇贼的人,基本都是山穷水尽之人,在钱的诱惑下,他们坐不住。”
说完,我冲着阿桂一抱拳:“我说的没错吧,阿桂叔。”
“没错。”阿桂点点头:“雇贼更像是被训练好的机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钱。”
牙叔兀自点点头:“也好,阿桂装成小伙计,在这盯几天吧。”
“这事动静太大了,我估计明天早上就能有回信。”
当天晚上,牙叔拟好鸿雁,用扒魂叉将其钉在不远处的柳树上。
这扒魂叉是个弹弓形的钉子,只有走江湖的人才知道如何将其摘下。
如果有人应下了这门差事,就会在鸿雁信上写下名字和登门拜访的时间。
一切都安排就绪,大家各自回了房间。
相比于前几天火烧广安医院,我这次的心情不算太忐忑。
当我身子骨挨在床上的一瞬间,竟然有了困倦之意。
我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想起以前听过的一句话。
吃饭长身体,吃亏长经验。
现在想想,我做的这些事,难道不掺着血腥味?
或者说,我竭尽全力的玩弄权谋计策,也算不得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