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往下走,这水就越深。
到了牢房面前,这水已经到了我腰部。
“哐当!”
牢门被打开,我被几个人狠狠推了进来。
而陈嘉颜和纪沧海,则被关到了旁边的牢房。
二爷搓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我:“听说你们之间,有一个很能打,是吧?”
“来,给他们都上镣子!”
三五个壮汉摁住我,把我胳膊抬了起来,以半吊的方式把我锁在木头上。
这个姿势有点像引起向上,区别就是我只能用脚尖点地。
他们又偏偏只锁住我一只手,我只能用一只手吊住整个身子。
站,站不起来;蹲,蹲不下去。
这滋味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本来我没打算反抗,可我听见隔壁传来陈嘉颜的惨叫时,我立马控制不住了。
我膀子一晃,撞翻身后的壮汉。
二爷沉着脸,拐棍在水里哗哗作响。
“都到这了,你还敢跟我撒野!”
我指着他鼻尖,一点没客气:“你他妈要是个站着撒尿的,你就别欺负女人!”
二爷怪笑几声:“这没有女人,只有犯人。”
“二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