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几天以后,刘山给我送饭的时候,神秘兮兮地凑在我耳边。
“师傅,前几天的苦主家属来了。”
我刚准备掀开饭盒,立马又放下,反问道。
“来干啥?”
问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有点不安。
刘山一开口,印证了我的想法:“说是,人死了以后,他家就一直不太平。”
“找先生看了以后,说问题出在殡仪馆!”
一听这话,我肯定不乐意了。
那两位亡人,是我亲手送上路的,什么问题都没有!
那家属要是这么说,等于说我本事不济。
对于手艺人来说,这比骂祖宗都难听!
“走!”
我把饭盒盖上,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馆长办公室,一个身材略胖的,头发斑驳花白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低声啜泣。
一见我进来,馆长立马站了起来,两眼直放光。
“快快快。”
馆长忙不迭地站起身子,用手一扯我胳膊。
“这是师傅,你跟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