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泥土真的是八嘎的太有黏性了。
如果非要找个形容词,打小就在农村长大的少尉脑海里只有一个名词可以形容,肥沃。
这绝对是一片肥沃的土地。
一脸都能撞出翔来。
至少,在农家出身的少尉感觉中是这样。
直到两分钟过后,少尉才抬起头,怒声问自己身边的军曹。
因为,有一种预感越来越强烈,对于松田坂根这位农家子弟来说。
实在是那个味儿啊……太八嘎的臭了。
距离他不过三米远的日军军曹惊呆了。
他敢说,他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如此均匀的将那个玩意儿糊在脸上。
黑中带着黄,黄中还带着一些不可名状的颜色,布满了日军少尉的眉,眼睛,鼻子,脸。
而且,还有几个不可名状的白色小虫在上面疯狂的跳舞,扭动着肥硕而绵软的身子。
那个感觉,怎么说呢?
军曹敢保证,他就算是亲手将完全僵硬真的犹如咸鱼干的第二十八骑兵联队那些倒霉蛋从树上弄下来,和死人脸面对面,也没有和几米外的少尉如此这般对视感觉来得更恶心。
前所未有的恶心,恶心的军曹有种一枪托将这位长官砸地上的冲动。
一阵山风吹来,一股极为熏人的味儿传入所有抬起头的日军鼻腔中。
因为地区的差异,相貌不同,语言不同,文化不同,不同的民族之间的人类差异很多,但可能就一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排泄物。
日军眼里,少尉脸上黄不拉几,黑不呼呼,臭不可闻的东西,所有人几乎可以认定,那是……屎。
没错,他们终于认出来了。
那的确是,屎。
就算是阵地,也是需要人来守的。
而人,最多可以七天不吃饭,三天不喝水,但,却不能一天不排泄,可谓是三急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