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再次安静下来,言晚收敛笑容,慢慢的坐回病床前。
拉了拉男人的手,感受着男人手心里冰凉的温度还有微弱的跳动,她勉强笑说:“我连贵妇社交都开始做准备了,只等着你醒来带我融入帝都的圈子了,你呢?怎么还不醒来?是嫌弃我,不想理我了吗?”
接下来,言晚一个人在病房里待着。
中午是家里佣人送的饭,三荤一素一汤一水果,很营养丰富,言晚没有胃口,但也耐着性子吃了,她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较劲的时候。
下午,周远哲和江博宁一起过来了。
看到病床上依旧苍白着脸双目紧闭的陆言深,两人的神情都很严肃。
江博宁倒也罢了,他一贯是严肃内敛的性子,周远哲则是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
“今天上午,蒋大少亲自联系了我,拜托我利用家里的关系多看着点,别让蒋必成进去了还闹出什么幺蛾子,之后我就去调查了一番,我发现蒋家那个老东西还真在背后里折腾,想把网上的舆论压下去,还想找关系减轻蒋必成的罪证,甚至想把他无罪捞出来。”
周远哲说得义愤填膺,言晚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都闹成这样了,蒋家那老东西还光想着大事化小,这怎么可能?他问过陆家的意见了吗?
言晚忽然也有点明白,上午盛清柔过来的时候,为何会愁眉不展了,看来向她道谢只是蒋新成一个人的意思,蒋德军还是以前的德行,无底线护犊子。
心情异样的烦躁,但当着两人的面也不好表现出来。
“言晚......”江博宁望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阿深至今还没醒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哪里没有发现,还是身体里有其他的暗伤,当然我这样说不是诅咒他的意思,我就是想提醒你,不管怎么着,我和远哲还在呢,有我们俩盯着,蒋家那东西做事就得掂量点,不能叫你吃了亏。”
“谢谢。”心底的烦躁散去些许,言晚眼里多了些感激。
是了,就是蒋德军想折腾那又如何,蒋必成所做的那些事都是如假包换的,真想脱罪也不是什么容易事。
不管陆言深是否醒来,周远哲和江博宁两人都向着他,会帮忙,而且她自己也不是软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