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珊珊继续刚才的话题：“迎迎，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先不要打草惊蛇。”温迎努力冷静下来，“这人实力不容小觑，咱们面对面硬刚很吃亏，只能从其他地方下手。”

“比如……”

“找到他的弱点。”

“他有什么弱点？”

“珊珊，我之前说过，这个人曾进过明心精神病院，你说……”温迎抬头看向她，“他有没有可能是进去看元安娜的？这两人或许认识的？”

柏珊珊想了想，瞳仁微睁：“有可能！迎迎，你是不是想去了解元安娜的情况？”

“对，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

“那正巧，过两天我爸会去明心精神病院做义工，就跟上次福利院一样，我们乔装打扮一下，就以我爸公司员工的身份进去，保证没人怀疑！”

温迎点头，不再说话。

见她有些失落，柏珊珊有些担心：“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点落空，”温迎眼眶微红，笑容苦涩，“我以为我大哥还活着，可到现在，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大哥……”她抬起头，眼泪夺眶而出，“我大哥，实际从未活着。”

她期盼的一切、努力挽留的一切，从始至终，都从未拥有过。

她依然是一个人。

未曾改变。

—

两天后，温迎特意请假和柏父他们一起前往明心精神病院做义工。

为了不被元安娜认出来，温迎乔装打扮，还化了一个易容妆，戴着口罩，配了一顶红色鸭舌帽，确定不会被认出来，她才和大家坐车一起过去。

柏父忍不住看了看温迎，悄咪咪地问：“珊珊，你……又有新欢了？”

“什么新欢？”

“那个小姑娘，不是你带来的吗？”柏父下巴朝温迎的方向努了努下巴，“一看就是未成年，她家人知道你带她过来吗？”

柏珊珊看了温迎一眼，假咳一声，凑近他，小声道：“她是温迎。”

柏父一惊：“温……”

柏珊珊赶紧捂住他的嘴：“爸，你小声点！”

“她怎么打扮成这样？”

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为了调查一件事。”柏珊珊把事情简单和他说了一下，“爸，等下您记得配合迎迎，知道没？”

柏父频频点头，一脸兴奋：“无间道好，你爸我就特别喜欢玩无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