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文见不得老爷子如此袒护温迎，语气不善：“爸，以前她犯的那些错，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不同！她竟敢……”

“行了！”老爷子冷脸喝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随即起身离开。

“庭鹤，你上来书房，我有话要跟你说。”

季庭鹤步伐顿住。

—

书房。

季庭鹤走进来，就看到老爷子一直拿着那张照片在看着。

照片里，女人正靠在副驾驶上闭眼沉睡。

正男人则欺身过来，薄唇落在她的唇上。

照片拍得很清晰，能清楚地看出照片里的人是谁。

正是季庭鹤和温迎。

昏暗的书房内，一脸寂静。

“季阅的舌头和双手，是你弄的？”

“……”

老爷子抬眼看向他。

“是。”

“就是为了这张照片？”

“嗯。”

老爷子表情严肃：“庭鹤，你太冲动了。”

“我没得选择。”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许久后，再次传来老人苍老的声音——

“庭鹤，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对迎迎，到底是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