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杀了，还怎么问？”

“放心，审问过了。”

温迎看他。

贺征主动解释：“温小姐，那个人是周小姐的疯狂粉丝，他看到周小姐因为烂脸住院后，气不过，一直想为周小姐讨公道。他跟踪了您好几天，才终于在今天找到机会对您下手，想借助油漆毁掉您的脸。”

“当然，老大给了他一点教训，人没有死。”

“……”

温迎心有余悸。

她不敢想，如果当时季庭鹤没有出现，那个打火机一旦落下，整个楼道都会被大火淹没。

而她，肯定在劫难逃。

“真的只是疯狂粉丝吗？”

贺征一怔，看向季庭鹤。

“你不相信我？”

温迎看他：“他是周晚漾的粉丝。”

她不相信，真粉丝会这么癫狂。

即便是真的，温迎也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周晚漾一直死咬她不放，既然她挣不开，那就只能选择反咬。

她现在太被动了，局势对她越来越不利，照这样下去，她迟早被周晚漾玩死。

所以，她必须要夺回主动权。

季庭鹤微不可察地笑了一声：“所以你想做什么？”

“把他交给警方。”

“……”

哦，归根结底，还是不信任他。

—

季庭鹤没有异议，让贺征把人扔到警局门口，给那群“正义凛然”的人一个调查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