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哥,今天是你的生日,别一个人喝闷酒啊,来,跟咱们几个兄弟玩一局?”
“是啊,庭哥,每年这一天,你就跟失踪人口一样,找都找不到,今年好不容易听到你要出来玩,你不知道我接到你的电话,有多开心!”
坐在季庭鹤旁边的男人,一身花衬衫,插科打诨道,“你这一来就喝闷酒,不会又是被哪个女人甩了吧?”
他凑过来,笑得没个正形:“听说这里有不少姿色上等的姑娘,有些还是青涩大学生,个个顶级漂亮,业务能力更是一绝,要不……叫几个过来给你解解闷?”
季庭鹤坐在角落里,一手搭在沙发背上,往后一靠,脑袋微仰,双眼紧闭,纹丝不动。
他双腿敞开,姿势慵懒随性,晦暗不明的光线落在他身上,仿佛隔绝在世界之外,周身热闹喧嚣都与他无关。
即便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神情,可温迎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孤独感。
像是被浪潮拍打上岸的沙砾,落寞沉寂,无次数风吹日晒,却依旧无人知晓。
见季庭鹤没反应,其他伙伴打了一下花衬衫男子:“去去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庭哥的尿性,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跟个和尚似的,别人来这里是玩女人,他来这里就是喝酒,一喝一个不吱声,会所里酒水年销售就靠他带起来了!”
调侃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直到季庭鹤一个眼神扫过来,大家立马噤声,怂得一逼。
见他已经醉了,花衬衫男忍不住劝:“庭哥,我知道你酒量不错,可也不能把酒当水喝啊,要是喝出胃穿孔什么的,得不偿失啊!”
“就是,贺征呢?他不是一直跟在你身边吗?今天怎么没看见人?要不打个电话叫他过来接你回去?”
说着大家就摸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