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征立即了然,二话不说推开车门下车。
车门一关上,男人就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吻了下来。
温迎圆眸微睁,在她惊愣的间隙,男人强势闯了进来。
男人吻得极深,微凉掌心在她滑腻的后背游走,势如破竹般的欲、望似要将她吞噬。
温迎跨坐在他腿上,全身无法控制地战栗。
车厢昏暗,缕缕路灯洒进来,为车厢内增添了别样的暧、昧。
温迎被欲、望支配,眼角微红,身上白裙褪、尽,堆在身侧,如一朵纯欲的白玫瑰摇摆。
男人欲、念深重,座位被他调平,组成一张小床。
温迎双膝跪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男人温热的气息从身上欺上来。
温迎猛然清醒。
“不、不行……”她下意识扶住肚子,挣扎着想起来,“季庭鹤,现在不可以。”
“这种借口你还要说几次?”季庭鹤语气不耐烦,“温迎,我已经忍你半个月了。”
他清心寡欲了半个月,刚才在洗手间浅尝辄止,显然还不足以今晚让他心甘情愿地放过她。
“可我现在不能做。”温迎软着声哀求,“你能不能……自己解决?”
孕期前三个月是危险期,绝对不能剧烈运动。
季庭鹤睨她:“我自己解决?”
温迎迟疑地点头:“可以吗?”
“不会。”
“……”
季庭鹤把她小脸摆正过来,笑得混不吝,“要不你教我怎么解决?嗯?”
“……”
男女构造又不一样,她怎么教?
“我也不会。”
“行,”季庭鹤松开她,再次把她压倒在座位上,“既然无解,那就按照老方式解决。”
那张妖孽的脸再次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