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了这种想法,我便不在隐瞒,之前的一些内容已经不用我再去详细重复了,我只是挑着重点,抓住了与这双鞋有关的固始县讲述给十全喇嘛听。
但是我只讲述到其中的额一部分,也就是到这双鞋第二次出现在岳柔心脚上的内容结束之后,十全喇嘛便抬手打断了我的讲述。
“孩子,之后这双鞋……是不是出现在那个你先前所讲述的聋哑老人的手上?”
十全喇嘛的文化让我当即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映了过来,急忙点头承认。
当十全喇嘛看到我的举动之后,立刻就点了点头,然后再一次将手伸到了自己的怀里,又一次摸索了半天,从怀里面抽出来一块破布。
这块破布貌似同他身上所穿的袍子袈裟是相同面料的,而且就如同她身上的袍子一样,脏兮兮的,甚至于比他身上穿着的袍袈裟更脏,因为这块破布的部分地方,已经都看不出原本的本来颜色了。
十全喇嘛将这块破布平放在吧台的桌面上,伸手就到纸箱里面去拿那双鞋子,但也几乎就在他的手伸进纸箱的同时,他猛地一咧嘴,嘴里倒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以一个相当快的速度将自己的手从纸箱里面抽了出来,此时我看到十全喇嘛的手上已经是满手的鲜血。
我有些急了,急忙从吧台后面绕回来,来到了十全喇嘛的身边,焦急地问道:“大师,你怎么了?”
一边问,我一边担忧地抓过十全喇嘛的手,翻开手掌一看,就见到十全喇嘛之前伸到纸箱里的那只手,除了拇指以外另外四根手指上仿佛是被锋利的匕首划了一道一般,鲜血顺着伤口的印记向外涌出,大滴大滴的滴落在了别墅的地板上。
我心里顿时暗道了一声:“糟糕!”
我虽然没有在野外急救的经验,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一点常识都没有,像十全喇嘛这样的伤口必须要立刻进行处理,最起码也要先进行止血操作,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们的这次行动都很有可能会因为十全喇嘛的受伤而完全终止。
在这种热带雨林的复杂环境之下,伤口感染以及因感染导致的并发症,绝对是我们常人难以想像的存在。
就算我们抛开这些因素不想,谁又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伤了十全喇嘛?
如果说真的是什么锋利的锐器,我们亲眼所见,还可以尝试着对症下药,但是那箱子里面只有一双鞋,也就意味着,能够伤到十全喇嘛的,就只有那双鞋了。
但是究竟一双鞋如何将一个人的手割开一道口子,我还不得而知,这显然已经超出了我所能够理解的范围。
但是如果真的像我猜测的,就是那双鞋伤了十全喇嘛,那么那双鞋上有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