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进入这间书房的,除了像我这样姓“问”的直系亲属之外,那剩下的都是要么在问清远当中待为上宾的人,要么就是问氏集团当中,管理阶层处在金字塔最顶端的极少数人。
可是对于问清远这种,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人,会在书房内接待西藏的喇嘛,这一点实在是泰不寻常了。
更多的内容我也没有多问,因为我知道刘婶知道的也并不多,因为我回来的时候正好错过了饭点儿,刘婶便问我要不要再让厨房煮些晚饭送到我的房间去,我想了想,点头同意,便自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正如问天羽之前所说的,她自打那天留下来那句她找到的那个人,这几天会主动来找我的话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说实话,几天见不到问天羽这个小丫头,一开始还真是挺想她的,虽然我知道她不是“人”,但是她好在是我在问家唯一一个可以毫无保留吐露真心话的了,有这样一个可以倾诉的人,比什么都要好。
但是后来我也渐渐地习惯了,泵关注怎么说,自己总不能一辈子总面对这一面镜子吧,我终究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终究还是要代替问天羽拥有自己的朋友圈。
这并不事说问天羽在我的心里就不重要了,只是我不想太过于依赖她。
坐在吊椅上,一旁的桌子上面放着风影楼的那本笔记本,刘婶之前在给我打扫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这本破旧的笔记本,她曾经问过我这是从哪儿来的,但是我并没有告诉她,只是让她不要随便乱动。
我将笔记本拿在手里,小心翼翼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油纸。
没有错,我已经可以断定我爷爷和风影楼之间有着必然的某种联系,这种断定之前风影楼已经亲口给我最好的证明了。
这张油纸就是当初风影楼交给我的那封爷爷给我的信,只是这所谓的信就如同笔记本空白的纸页一样,我始终都没有读到上面的内容。
而越是看不到,我越是好奇,就越是想要知道上面的内容,可惜我什么都做不了,这油纸上的内容和笔记本空白的纸页,对我来说仿佛就是一份份无字天书一般,根本无从下手。
也不知道风影楼他们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回来的第二天,在问清远会见君世龙,我在卧室等问天羽的答复这段时间,我就已经拜托黎叔去帮我重新补办了手机卡,并且购买了两部新手机。
有人问一个手机卡怎么在两部手机上使用?
你们真的是太天真了,除了我自己的手机是自用以外,我还脱黎叔找关系重制了郝仁的手机卡。
不管怎么说,君天奕在上岸同风影楼一起战斗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依旧现在还记在脑子里面,如果君天奕真的得救了的话,他应该会第一时间和家人联系,而后就会跟我们这些已经获救的人联系。
我觉得我和殷琼的手机号码君天奕应该不知道,那么他最有可能拨打的就是郝仁的手机,所以这些天郝仁的手机就在我的床头柜上连着充电器始终未动,我生怕这个手机万一没电导致关机,而错过了君天奕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