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按道理来说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进行截肢手术,用付出一支手臂的代价换取生命,显然是值得的。
可做这样的手术,必须要得到郝仁直系亲属的签字,也就是他的父母的签字,不过现在他的父母都在外地,虽然日夜兼程,但是现在还没有赶回来,所以医生也不敢随意开刀。
而且医生还注意到,即便做了截肢手术,恐怕也难以挽回郝仁的性命,原因就是他们在检查的过程当中已经确认,这种毒素已经扩散到了郝仁的大脑,如果真的要斩草除根的话,恐怕就要把郝仁“枭首示众”了。
但是医生同样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现在郝仁身体上的毒素蔓延到了手臂以及颅内之后,在没有注入任何抗生素的前提之下居然停止了继续扩散,而且经过颅内检查,这种毒素似乎只是让郝仁陷入了昏迷的状态,并没有对他的大脑的机能造成任何的损害。
为了保险起见,医生现在并没有擅自使用任何的药品,只是观察着郝仁的情况,并且对国内外一些知名的对症专家发出了邀请函,希望对郝仁进行联合会诊,同时也对斯里兰卡当地的医疗卫生部门发出了邀请,既然这种毒素是来自于斯里兰卡,那么他们的手中或许掌握着治疗这种毒素的方法或者药剂。
我知道能够做到这些一定是问清远的钱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这些邀请现在暂时还没有收到任何的答复。
离开医院的时候,殷阿姨并没有随同我们一起离开,她依旧守在医院,守在殷琼的身边。
回家之后问清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诉我最近这段时间暂时先不要去上学了,呆在家里先等一切麻烦事解决了再说。
我当时并没有完全理解他的意思,我也没有心情再去理解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含义了,只是怀着失落的心情答应了下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将房门反锁,我便再一次听到了问天羽的声音。
她在镜子里,她问我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对于问天羽,我丝毫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将最近这段时间内所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讲述了一遍,问天羽听完之后很是吃惊。
她安慰我,但是似乎没有对我产生什么影响,于是她提议让我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我答应了下来,这一夜无话,直到第二天一早,我才彻底领会到了问清远和黎叔两个人前后所说过的麻烦,究竟有什么样的威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