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想要自杀。
我们都知道很多的药如果配酒,喝下去会要人命,如果现在爷爷给我配的药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也行了。
但是我预期当中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当药入肚之后没多久,那股给我温暖的力量就仿佛是被从我的身体当中抽离一般,彻骨的寒意和饥饿感刹那间笼罩了我的全身。
我手一松,酒瓶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我的身体跪在地板上缩成了一团,还是本能地与这股寒冷抗争着。
但是这股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消失殆尽,我知道是药起效了,同时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我也知道用这种药配酒,还达不到自杀的目的。
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捡起酒瓶,酒已经撒了多一半了,不过我还是由衷地感叹,这些外来物的质量真心不错,就这么摔,酒瓶居然一点破损都没有。
我将剩下所有的药都揣在了身上,提着酒瓶再一次回到了休息舱,将酒瓶随手放在了桌子上,继续前行走向了驾驶室。
虽然说现在已经没有了准确的时间概念,不过我凭感觉觉得应该距离上一次发射信号弹过去了有二三十分钟了。
不得不说我心里还是挺矛盾的,一方面有着自杀想要一了百了的心态,可是一方面又有着发射信号弹求救的心心理。
当我走进驾驶室之后,填装好了信号枪,提着枪准备离开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又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笔记本,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几乎就是本能地叹了一口气,将信号枪别在了腰间,过去将散落在地上的纸页整理好,夹回到笔记本当中,重新放在了衣服口袋里。
在船头的甲板上发射了第二枚信号弹,这一次信号弹的颜色是绿色的,我不知道这些颜色在国际通用的求救信号上有什么说法,我也不想知道,此刻我唯一就想要得到这些光亮,期盼这些光亮能够让其他人注意到我们。
发射完这第二枚信号弹之后,我站在甲板上比上次多等了一会儿,盼望着自己能够看到一些其他的船只。
但是冰冷刺骨的海风将我的想法拖回了现实,周围依旧什么情况都没有。
再一次回到休息舱,将信号枪放在了酒瓶的旁边,重新抄起酒瓶,坐在了殷琼躺着的沙发旁边,一边喝酒,一边对殷琼说道:“花花,别睡了,你不是最喜欢和小羽姐说话吗?今天这么难得,你看……我连酒都开好了,你快起来,和我说说话呗?”
殷琼并没有回答,我又将自己的这段话重复了两遍,但是我始终都仿佛是在和空气对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