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沉默片刻，忽然问出一个问题。

“你恨他吗？”

阮凝歌呆了一下。

“什么？”她声音有点哑。

“他走之前谈起你，说你或许是因为知道当年他做的事情，才不肯回来。嫂子，你恨他吗？”

直到通话结束，那个问题都盘旋在阮凝歌的脑海里。

当年做的事情？恨萧彧珩？

设计展结束之后，庾冬苒接走了蓝婷，临走前似乎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她：“一周前，阿珩让我给你的。”

那枚小小的U盘闪着金属光泽，似乎藏着巨大的秘密。

阮凝歌看着，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阿珩说，五年前他曾经去找你，可惜没找到。如果他知道后来会变成这样，那时候一定倾尽全力找到你。”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该看看。”

回到租住的公寓，阮凝歌把U盘插入电脑，点开那段视频的瞬间，她猛地睁大了眼睛。

五年前，酒店，一个少女惊慌失措的跑出来，当那扇门再度打开时，走出来的男人——是萧彧珩！

“怎么会是这样……”阮凝歌盯着屏幕喃喃的说，“萧彧珩，竟然是萧彧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