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歌的喉咙哽住，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哪怕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是想要相信萧彧珩，所以才无法接受顾绡一次次的拆穿。

女人的沉默，让顾绡的脸色越发惨淡。

小巷里有些昏暗，外面的天空都被破败的楼房挡住了。

顾绡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

沉默至极的气氛中，男人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一句句都像是敲打在心上。

“凝歌，你记住，萧彧珩怎么样，永远和我无关。”

耳边的声音清晰无比，也冷静无比。阮凝歌的手指用力的捏着那把钥匙，嘴唇紧紧的抿着，眼里的神色复杂。

“顾绡，我……”

“我只关心你怎么样。”

她刚要开口，耳边就传来了下一句。话音入耳的瞬间，阮凝歌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

不需要任何的解释，她就知道这句话是真的。

一直以来，顾绡都在帮她，希望她好好的。

可是她，早已经不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