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音渐低，几乎听不清。

“什么？”阮凝歌没有听见。

“没什么。”顾绡正了正脸色，不再提。

男人的面孔还是如以前一样英俊温和，可气质中却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阮凝歌莫名的感到一股陌生感。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已经发生了变化。

两人并肩走着，气氛有些沉重。

阮凝歌犹豫了一会，小心把问出了一个好奇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海上？”女人的声音轻轻的问出来。

身旁的人脚步一顿，接着就是一个有些发冷的声音：“是萧彧珩让你来问我的？”

男人本来带着笑意的脸色，陡然沉了下来。

阮凝歌吓了一跳。

急忙摆摆手，急切的解释：“不是，是我自己好奇……顾绡，我没有别的意思。”

慌张中，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动作看在顾绡的眼里，他的脸色顿时更沉了。

在她看来，他就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