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回房间找出纸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我不是故意的。
台灯下,那行字迹清秀,写的很认真。
阮凝歌看了一会,还是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萧彧珩认定了她是故意把酒摔了,要的是一个解释。她说这句话,对他而言就是狡辩。
收起纸笔,阮凝歌重新躺回床上,把这件事忘到脑后。
早上还在梦中,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外面的人不耐烦的说:“起来。”
阮凝歌的走过去打开,萧彧珩已经站在门口,穿着一身三件套的西服,显然是要去公司。
“收拾一下,跟我去公司。”萧彧珩看了她一眼,神情有点难言。
身上宽松的睡衣,还有蓬乱的头发,女人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睁着一双迷蒙的眼。
“我,去公司?”阮凝歌迟钝的大脑转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确认。
语气里的疑惑,让萧彧珩嘴角扯了扯。
“你没聋,还需要我跟你说第二遍?”
清冷的声音,让阮凝歌的瞌睡醒了大半,可还是不敢相信:“可我跟你去公司干什么,你身边有助理和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