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神色漠然,没有一丝的喜悦。
萧彧珩皱眉:“心情不好?”
低沉的声线里,还有一丝关切。
阮凝歌心里忽然有点难受,抬起眼看向面前的人,直接问:“我刚才想到一个有趣的设想,贝尔纳办了五六次婚礼,你想办几次?”
眼底一片冷静,好像在谈论无关自己的话题。
萧彧珩的眼眸一沉,冷冷的问她:“你觉得呢?”
平静的口气下,似乎有暗潮涌动。
骤然的压迫感散发出来,周围的气压都高了。
阮凝歌顶着让人呼吸困难的压力,尽可能漫不经心的说:“你和贝尔纳是朋友,他办六次,你应该也差不多。”
平静至极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波澜。
萧彧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良久,冷得像冰一样的脸上,忽然笑起来。
“很遗憾,我和贝尔纳是很好的商业伙伴,却不是朋友。”萧彧珩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他盯着那双带着几分惊讶和紧张的眼,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说出一句话,“我不会离婚,只有丧偶。”
“如果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随着最后一句话落下,阮凝歌下巴上的钳制也消失了。
可她的眼睛却没有因此而转移,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是惊讶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