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坐在车里，董阳把车开成蜗牛那么慢，行人走路都比他快，后来，董阳索性停了下来。

车里异常沉默，比尔保或是看向窗外，或是低头。

忽然，董阳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来，吻了上去。

他控制不住，她也拒绝不了。

比尔保比女人还要美，真的，董阳喜欢她女人的样子，却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龌龊。

他喜欢看小保这样的打扮，同时又不敢把她不男不女的带到大街上来。

因为这样的话，他倒满足了，受伤的却是比尔保，认识他们的朋友会如何看待比尔保？会觉得比尔保是个变态。

比如说伯雅，之前的表情是多么的吃惊，如果人人都这样，董阳也是接受不了的。

没人能明白他的苦，他本身不是一个龌龊的人，但是自从认识并知道比尔保是男人以后，所有想法都变了。

董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面对比尔保时，他这辈子都控制不住。

“为什么？回来不告诉我，如果不是在机场看到你，你是不是就不想见我了？”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小保不想见我吗？小保讨厌我吗？”

“为什么这样打扮？这是什么？”

董阳亲吻着比尔保，同时呢喃的问着，最后他把手钻进比尔保的衣裳里。

董阳吃惊了一下，赶紧把比尔保的衣服掀起来仔细看了看。

比尔保的胸不是垫的，而是跟真的一样。

“为什么隆胸？”董阳直直的看比尔保，还不允许她闪躲。

“小阳。”比尔保柔柔的叫了一声，拉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放到自己的裤子里。

董阳摸到了，像是受了惊似的，把手瞬间抽了出来。

他像一只小鹿，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她，她，她——女人？？

变性手术？

董阳没想过，从来没敢这么想过，现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该悲该喜，接受或是拒绝，他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比尔保静静的等着他，给他时间接受。

董阳咽了下口水，吓额头冒汗，跟当初他知道比尔保是男人时的状态一样，他又重新来了一遍。

董阳躺回主驾驶的座椅上，把座椅放平，两个人就这么躺着，时不时的互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