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麻木了，走不了。

吴浩云给陈国山使个眼色，然后低头吻住王小小，舌头滑进她的小口中。

陈国山上前。

“嗯——”

“嗯——”

吴浩云和王小小痛的同时闷哼。

一个手腕被接上，一个舌头被咬。

他们原地或坐或躺，大口的喘气。

“你跟踪我。”王小小躺在吴浩云的肚子上轻笑。

吴浩云抚摸她的头发，没有说话。

他没跟踪，是殷大妮的神情让他不安，他越想越不对劲，一路打听着才找了上来，幸好来了，否则他的小小会成为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殷大妮没了，尸体找到的时候头部有许多创伤，全身被硬石块刮的鲜血淋漓。

村长和记者同志前来问话，吴浩云和王小小把该说的都如实交代，不该说的都压了下来。

“不是你的错，是我让你放手的，怪我没用，就算大妮做了鬼也是来找我。”王小小特别自责，回到家以后沉默不语，吴浩云就把责任全数往自己身上揽。

“我们谁都没错，至始至终我都没松手，是她挣扎的时候滑了出去，我尽力了，你也尽力了，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连我也活不成了。”王小小低着头说。

吴浩云的情绪也一直不高，闻言，他一把抱住王小小，把头埋进她怀里。

他的肩膀颤动，竟然哭了。

“你不负责任，你要是死了”他声音哽咽，没再继续往下说。

“都过去了，是我的错，我应该果断些。”王小小说。

她第一时间就要放弃大妮，然而行动与想法背道而驰，到底还是优柔寡断，差点葬送了自己，也差点扯上吴浩云。

“就是你的错，你自私自利从来都没想过我，做什么都不想想我。”吴浩云紧紧箍着王小小，头也不抬，带着浓浓的鼻音闷声抱怨，肩膀仍旧耸动，像个无助又害怕的小孩。

“浩云哥哥，你英雄救美的样子好帅，浑身散发着金光，像个天神。”王小小用好听的话哄他。

他最喜欢听王小小夸了。

果然，吴浩云抬起头，向上攀，斜趴在王小小的肩膀上，嘟起嘴巴一下一下的亲吻王小小的脸蛋。

“亮瞎你狗眼了吗？”他问。

“嗯，显些给我闪瞎了。”王小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