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辩解都咽了回去，再多的话都是徒劳。

他们把车开回家，又徒步去了三爷爷家。

三爷爷的侄子吴老大，对王小小的态度不友善，迫于吴浩云的压力，暂时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得了信儿赶来的村民私底下议论纷纷，背后对王小小指指点点。

设置完灵堂，吴浩云，王小小，侄子，侄媳妇四个人披麻戴孝，但凡有人前来祭奠上香，他们就需要磕头还礼的。

“耗子，王小小不用披孝服。”吴老大说。

吴浩云眉眼幽深，看向吴老大，王小小半垂眼帘，始终跟在他的身后。

“王小小害死了老爷子，还披什么麻，戴什么孝？咱们又不是没人，用不着她，你最好还是让她先回家等着吧。”吴老大说。

言外之意就是，老爷子葬礼，她没资格来。

“再说了，你俩之间是有言在先的，平时里装的恩恩爱爱都是骗大家伙儿的，王小小是不是你媳妇还两说呢。”

“她是。”吴浩云从齿缝间挤出来俩字。

“你俩睡了？”吴老大问。

吴浩云没言语。

“为啥没睡？还不是怕将来不是你媳妇，你不想伤害她？哼，你做好人，有些人未必领情。”吴老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