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他一句,没完没了。
“住口。”吴浩云爆喝。
顿时鸦雀无声。
“大庆哥,说说吧?”吴浩云问。
“呜呜呜……”李大庆这个乡下糙汉子,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嚎哭,“她就是这么当娘的啊,天冷,她就把豆子放炉子上洗澡,中途想必是忘了,有人喊她打麻将就跟着走了,麻痹的提到麻将啥事都能忘?
我娘耳朵不好,在园子里干活,孩子哭也听不见。要不是我赶回去看见了,怕是一口气儿都没了,现在豆子浑身上下烫的全是大水泡,我的儿啊,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能出气也成废人了啊……”
说到最后,李大庆屈膝跪在地上。
“豆子。”
尖锐的叫声划破苍空。
英儿这才想起来豆子的事,脸色吓得刷白,拔腿往家里面狂奔。
“喊医生没?”吴浩云皱紧眉问。
“喊了,我娘去喊人了。”李大庆老泪纵横。
“回去,嫂子的事以后再说,孩子要紧。”吴浩云说。
一路人浩浩荡荡的往李大庆家赶去。
刚到院子门口,英儿的凄厉的哭声震天动地的传出来,大家加快脚步,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