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当初哭着喊着让我娶你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除非我让你走,不然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不,就算你离开这里,哪怕到天涯海角,你都是我的,明白吗?”吴浩云的墨眸幽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想跟他分的清楚?这辈子都不可能,他吴浩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贴身的我自己洗行吗?”王小小不愿与他计较,退了一步。
“行。”吴浩云巴不得,有过一次给女人洗胸罩经历的他,再也不想洗第二次了,那滋味着实难受。
于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院子里洗衣服。
“小小,水凉吗?”吴浩云头也不抬的问。
“不凉。”王小小抿唇,不耐烦的说。
“……喔。”
吴浩云瞥了眼她,洗衣粉烧手,那么嫩的小爪子……
“小小,爪……咳……手疼吗?”他问。
你才是爪子,不,是蹄子,牛蹄子,还是那种地里干活的老黄牛的蹄子。
“住口,我只是洗个小衣裳而已,我有自理能力,我是很能干的,比你都能干。”王小小暴躁的说。
对于太过火的关心和照顾,她不习惯,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我不是你囚禁的宠物,我是人,心情很差,因为没有自由伤心到快要得了抑郁症的人。”王小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