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湛垂眸盯着女人,她的唇红艳艳的,是刚才被他吻的。
想到这里,心里莫名软了几分。
但乔诗颜闻言,差点又想给他一巴掌,这男人长了一张嘴,就是用来乱说话的?
她忍住内心的怒火,语气淡淡说道:“解释我只说一遍,刚才确实是我想下床,但身体比较虚弱,差点摔倒,小叔子扶了我一把而已。”
说到这里,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嘴角微勾,略带嘲讽,道:“我还有点话想问问你。既然知道我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派人守着我?现在小叔子好心扶我一下,还被你说得这么难听。”
她水光潋滟的眸里盯着他,步步紧逼,“你觉得你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了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傅司湛眸色沉沉,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语气里带着一点怀疑。
自从她割脉醒来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
以前毫无存在感,现在像极了一只藏着利爪的猫儿,只要惹她不快,她就会出其不意地挠你几道口子。
“我一直都是这样,你会问出这样的话,不如自己反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