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也这么说过。不过我那天看了下，感觉我不会输他啊。”医生居然还特别得瑟地笑了。

“比他还吵难到你很高兴吗。”裴泽旭总算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你知道他来？”

“嗯，阿言让我多注意他弟，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么活泼的小朋友，心里可真复杂。”说起白书亦，医师摇了摇头，啧啧了两声。

“你有透视眼？”他挑了挑眉。

“唷，听你这么说，看来你也知道他心里盘算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那还行，至少活得算明白。”医师又是赞赏地点了点头，肢体动作特别的忙。

“阿言知道吗？”

“他们是独立的个体，知道也管不着，管了也不会改。”医师耸了耸肩，“主要你自己要看的清楚，什么人又是什么样子，变或者没变都是平常的事情，你为所有事情都改变了而感到绝望，那就看看没变的那些，有时候只是人的一念之间……”

“好了，行了，别念了，我知道，所以我才会在这里遇上你这个逗比。”

医生看他打断自己说的话时的，那副已然不需要他这番话的样子，似乎也知道了，白霖言交带给他的这个任务，也许早就已经有人完成了。

“我猜猜谁让你改变心意的，或者是你已经看到了没变的谁？”医生一脸八卦的样子，“你太太？”

裴泽旭瞥了他一眼，没给予正面回应，只是转而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护士就要过来了，你要继续？”

“唉你别拆我台。”医生连忙整好自己的领带，又摆出那张扑克脸，面对他一副奇怪的看着他的表情，解释了下，“太亲切的话，她们很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