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复杂地又深深看了一眼照片上被刘海遮住大半张脸的林篱，一瞬间被某种陌生的感觉攫住，却喉头发涩，说不出来究竟是为什么。

哪里很奇怪，到底是哪里呢？

后面的几张照片都是吴山和其他几个女孩子的合照，到某张照片的时候，方晓突然开口说道，“那个就是姜宁。”

说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上面，云睿宸顺着他的手看去，一颗心倏忽地被那人的笑容抓住了。

因为照片上的那个女孩拥有着和后来他见过的吴山脸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笑容！

可是见到了她的笑容，才会感觉到吴山脸上经常有的那种笑容就是复刻的她的一般，在一瞬间就给了别人一拳重击。

云睿宸深深地看了她很多秒，一种遗憾的心情蓦地爬上了他的心头，这个女孩如果还在的话，事情应该就不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吧？

他的脑海里蓦地蹦出了这个想法，随后把他吓了一跳，明明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怎么会马上就有这样奇怪的念头呢？

旁边的方晓自从看到姜宁的照片之后，就打开了话匣子，“其实吴山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我们推断出原因可能在于姜宁的死。”

云睿宸听见他的声音，感觉大脑里血液循环的速度加快了几分，不自觉马上脱口而出，“她是怎么死的？”

这时，陈老头和方晓异口同声地回答他道，“自杀。”

“怎么可能！”云睿宸下意识地否定了他们的这个说法，随后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之后，才思索了几秒又缓慢分析道，“看她的样子就不像是个会这样做的人啊。”

只是说完之后，他马上低下了头，失落了起来，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这番定论完全站不住脚，你怎么可能通过某个人的一张相片就去对这个人下定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