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星从《死了都要爱》唱到《青藏高原》,挑战的都是高音部分会死人的那种超级难唱的歌。
她唱得嗓音都要破了,小脸儿憋得通红,每唱完一首,就会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喘个不停,还要赫连伟抚着她的背替她顺很久,她才能把气儿给顺过来。
但气顺后,夏如星又开始了她歇斯底里的喊麦。
对唯一的听众来说,赫连伟觉得,夏如星唱歌真是应了那句话。
别人唱歌要钱,她唱歌是要命了!
好几次,赫连伟都痛苦地想要死掉,或者从夏如星的手中把麦给抢过来。
但是不能,他知道,女人难得有那么一次发泄的机会,身为她的老板,怎么能不支持呢?
夏如星偶尔会唱上一首抒情的歌,不再歇斯底里地吼。
她的嗓音清澈动人,配上她本就清纯无害的外表,还真是好听极了。
不仅如此,她还会手抚着赫连伟的肩膀,媚眼如丝,一副誓要把男人勾上手的样子。
“赫连伟,我美吗?”
“恩。”男人正襟危坐,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不是不想看,是不敢看啊,他可是正常的男人,被女人这么撩下去,不流鼻血才怪。
如果真的在她面前出丑,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去看女人。
夏如星没想到赫连伟一点儿也不给自己回应,挫败极了。
于是,立刻切歌,又开始歇斯底里吼。
于是,赫连伟又开始了生不如死的感觉,死死抱住自己的双耳,不想有一丝丝儿声音传到耳朵里。
等到女人回头看他时,他又会立刻把手放下,以微笑示人,生怕被她发现,自己那嫌弃的表情。
赫连伟有种感觉,下次还是去酒店开房跟女人谈天好了,真的不能再带她来歌城K歌。
夏如星唱歌唱到浑然忘我,破了音也不停。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她唱了多少歌,一直唱到声嘶力竭,拿着话筒就睡着了。
话筒从她的手上掉落,发出好大的声响,把赫连伟都给吓了一跳。